忘农桑之事,乃至驱耕夫离田野进工坊。”
“农桑不必劝,耕夫自会勤!至于官僚们会不会因此废农重商,自是看朝廷如何把控,也看农商带来的帑银多寡,若商业上的收入正好大于农事上的税赋,正好轻徭薄赋,以助农桑。”
“不必杞人忧天,要相信天下的官员,毕竟大家都是士林之人,如果连我们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让陛下相信我们,百姓相信我们?”
申时行说后就澹澹一笑。
李植拱手称是,然后握了握拳头,两眼狠狠地瞪了申时行后背一眼,随即就语气恭顺地拱手说:“下僚告辞!”
“申吴县怎么说?”
李三才在李植于当晚如约来与自己相会的一清倌别苑后,就忙问起李植来。
李三才垮下脸道:“这老货摆明了是支持这三巡抚的,表面上看是要静观其变,其实就是在有意纵容!就跟他纵容王学发展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族里不也看经商起家吗?”
李三才很失望地问道。
李植道:“这就不知了,不过他长子今年不但没参加大比,还拜在了蓟国公门下。”
啪!
李三才突然拍桉而起:“难怪近来颁布了鼓励士子出关出海博取显贵功名的圣旨,这申吴县为迎合天子好大喜功之性,可是真的用心良苦啊!”
“我决定去找方枢相,改换门庭。”
李植言道。
李三才听后一愣,看向李植:“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帮着方枢相扳倒申吴县,方枢相是不主张督抚办实务的。”
李植言道。
李三才想了想说:“还是要慎重,改换门庭是大忌。”
“这有什么,良禽择木而栖。”
李植不听,且特在方逢时回官邸的这一天拦住了方逢时,而请求方逢时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