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心要通夷啊,呜呜!”
“何必诡辩,能考到这里来的,有几个会在大是大非面前,管不住下面?”
朱翊钧说了一句,就看向赵志皋笑道:“到现在还不愿意给朕说实话,还觉得朕好湖弄?”
赵志皋听朱翊钧这么说,不由得收住了哭泣,然后沉默地看了朱翊钧一会儿。
“陛下恕罪!”
接着,赵志皋就再次叩首,然后言道:“臣的确反对朝廷如今的对外兴兵之策,包括太师所立新政!陛下可知,天下士绅早已苦新政久矣!偏偏陛下一味坚持太师旧政,还不惜为维护其旧政大加屠戮,使得天下士绅只能寻机求助于边镇求助于外夷,而有意资其壮大,以弱中国之势,使陛下知道畏惧也!”
“可如今边镇,至少辽东是没指望了,而外夷里,倭国也不能再指望,突然出现的缅甸倒是可图。”
“故而,臣是愿意看见陛下征缅大败的,甚至最好伤筋动骨,武功俱废!”
“当然,臣只是想想,没有真的要让人去这样做,只是在他们愿意通过送千金姬送银子向臣买消息时,臣未坚持清正,而愿意为其出卖消息而已。”
“臣受剐不足惜!”
“但请陛下使读书之家与庶民之家贵贱有别,而勿使其服役也受严刑呀!”
“陛下是士大夫的君父,非黔首君父啊!”
“黔首若为饿殍,坐以待毙就可,何必惠之?甚至为此不惜兴兵于外?”
“陛下可知道,真要尽使汉人皆得恩惠,皆富足安逸,而不只是权贵官绅能富足安逸,则天下要灭多少国,屠多少夷?”
】
赵志皋说着就再次忍不住呜咽起来,且痛声问着朱翊钧。
“但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劳,是圣人教的道理,也是你们读书人都信奉的道理。”
“另外,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