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言说起来,拼命地给杨巍上眼药,乃至不惜暂时和申时行结盟。
“陛下!”
杨巍还想再言。
朱翊钧摆手:“好啦!朕知道你不是同党。”
接着,朱翊钧就看向赵志皋:“朕知道,你是不想朕取得武德,怕朕更加不知畏惧,才用这种方式!”
“好让天下那些也不想本朝对外征战取得胜利的人,有更从容的机会来阻止这一国家大政;”
“毕竟,天下肯定有很多大族和徐阶一族一样,靠的就是走私物资于他国而获利,乃至助他国崛起而能抗本朝,且以此维持自己士族地位;”
“但是,朕既授命于天,又是尔等的君父,那尔等是忤逆不了天意君意的。”
朱翊钧说着就挥手:“拖下去!”
“陛下,臣真的没有,臣真的没有啊!”
赵志皋依旧竭力否认着,直到被拖下去时,还在否认。
不过,赵志皋被下旨处以剐刑的事,对满朝文臣们而言也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震动。
谁也没想到,在天子朱翊钧只对通敌卖国者留有凌迟极刑后,而第一个要因通敌罪被剐的人,居然会是翰林清流,前途无量的赵志皋。
当然。
谁也不会想到,寄瓷瓶和面回去这种含蓄的方式,竟也会被锦衣卫发现端倪。
“元辅为何不谏阻君父不以威杀人?”
而在诸执政公卿离开侍御司时,刑部尚书杨巍还是忍不住质问起申时行来。
申时行瞅了瞅朱檐外的蓝天白云道:“仆不是太师,仆为首辅,是为陛下做事的,不是来给陛下讲道理的!何况,该讲的道理,早在太师在时就已经给陛下讲完了,陛下如今已是圣明之君,需要的是做事之臣,不是先生!”
“可也不至于剐啊。”
杨巍言道。
申时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