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钧则在张四维于刚从解释后,过了一会儿,才问着丁此吕:“可有证据?”
丁此吕笑了起来:“这种一旦有失就会影响恩宠的事,陛下觉得元辅会留下实证?”
“难道就凭你的三言两语,朕就要问罪一辅臣?”
“朕非昏君也!”
朱翊钧问后就一挥衣袖,看向了外面,一时就见到远处有个青袍官员似乎蹲在地上抽泣。
因看的不清晰,他也就没多问。
“陛下自然是圣明之君!”
“但也正因为陛下圣明,所以陛下难道还要包庇一个可能有结党营私之心的不忠之臣吗?!”
丁此吕呵呵冷笑,且主动反问起朱翊钧来。
张四维当即再次失态,且揪住了丁此吕的衣襟,面容狰狞起来:“我怎么得罪了你们,你们何故害我?!”
“元辅何故否认?!”
“在陛下面前惺惺作态!”
丁此吕也跟着大声叱问起张四维。
张四维两眼盯着丁此吕,一时青筋直冒,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朱翊钧见此则吩咐说:“先把丁此吕下诏狱!”
张鲸这时拱手称是。
张四维这时也回过神来,忙跪在朱翊钧面前,泣声道:“陛下明鉴,臣真的没有指使谁,臣的确是冤枉的!他们这么栽赃臣,肯定是因为臣没有按他们的意思,与陛下作对,所以他们才这么诬上行私!”
“起身吧。”
“朕自然相信你。”
朱翊钧澹澹地说了一句,就看着正前方道:“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后再说。”
张四维如释重负,但手指依旧再颤栗个不停。
朱翊钧这时则突然问道:“吴中行、赵用贤这些人押来没有?”
张鲸立即走了过来:“回皇爷,押来了。”
“带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