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边那些士绅老爷们!”
“朝廷每年要防备鞑子寇掠,要赈灾,要捕盗修水利,需要收的税粮丁银是固定的,甚至因为天下人越来越多,世道越来越复杂,鞑子越来越多,而要收的更多才行。”
“而若不取消优免,这些在士绅老爷们身上省出来的税粮丁银和增加的税粮丁银就得平摊在你们身上。”
“你们愿意吗?”
曾省吾的幕僚,顺天府学诸生章延卓这时则在聚集一堆京城百姓时,而于一临时搭建的戏台上,对这些本是来看免费戏剧的百姓们说起了新政是否是苛政的事。
“不愿意!”
“凭什么!”
“他们当官又不是没俸禄,读书又不是没廪食,朝廷又不是只保护他们,凭什么他们什么都不出!”
百姓们鼓噪起来。
“但吴中行、赵用贤这些人用文章在宣扬新政为苛政,要清算解我小民之困的张太师、海青天,要取消优免,还要不准朝廷杀贪官!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护卫新政?”
章延卓大声问道。
“要!”
“要!”
“要!”
许多百姓高喊起来。
“反了,真是反了!”
“给我打!”
“往死里打!”
而在这附近的顺天府士绅,原翰林侍讲学士范光裕这时带着一群豪奴乡勇走了过来,且喝令麾下豪奴乡勇打这些聚集起来的百姓,且持拐杖指着章延卓训斥起来:“你这诸生,怎么能挑唆百姓聚众闹事!”
“敢打杀受总督府训示的百姓,干扰朝廷政务!”
“标营甘千总,立即镇压,将为首的这劣绅缉拿受审!”
章延卓直接拿出总督曾省吾的公函,对暂歇在这里的标营千总甘强吩咐起来。
甘强立即带着骑兵将这些对百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