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跑,而直接撞倒了屏风,还摔在了地上,直接磕破了额头。
“朕吓着你了吗?”
朱翊钧见此直接丢下天子剑,而忙走过去,将王氏扶了起来:“别怕,朕其实不好杀人。”
但这王氏依旧颤颤巍巍,推开朱翊钧,还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白皙的额头上一团青紫也渐渐渗出血来。
朱翊钧则笑了起来:“你没在宫里听过朕的传闻?朕可是连只蛐蛐都舍不得捏死的!”
“听,听过。”
王氏这才回了一句。
“也罢,放你一天假,你自去杨妃那里疗疗伤,顺便叫夫人来。”
朱翊钧说着就直接把一身血污的龙袍解下来,丢在了地上,然后走到火炉边,坐在一张杌子上,烤着手,还拾起一块糕点,送进了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去呀!”
朱翊钧见王氏半晌未动,突然厉喝一声。
王氏一愣,随即才飞也似地出了暖阁。
朱翊钧摇头一笑。
没多久,夫人即所谓有地位的宫女走了进来,见满是鲜血的龙袍在地上,也不由得退了几步,然后才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拾掇了起来,抱在了怀里,且在渐渐平复了心情后才朝朱翊钧这里走了来:“请皇爷宽衣。”
朱翊钧这才站起身来。
这夫人随即就吩咐跟来的宫女去打水拿香胰子。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朱翊钧就一身清爽和干净地走了出来。
严清很认真地瞥了一眼朱翊钧,见他两修长的手臂摆动着,走路如仙鹤漫步,也就和一旁的申时行、余有丁同时松了一口气。
朱翊钧这里则瞅了一眼殿外的杨兆、定国公徐文璧和西宁侯宋世恩等人。
而杨兆、徐文璧、宋世恩等此时皆抖如筛糠,看着地上全身是血,口眼皆张的杨四知。
杨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