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愿意配合就好。”
白一清点头回了一句。
接着,白一清就挥手道:“将徐家上下所有人都扣押起来,带进京后按旨发落!”
说着,白一清就亲自拿着一副镣铐过来,问着徐阶:“徐老先生是现在就戴上,还是再歇一会儿?”
徐阶道:“直接开辆囚车进来吧。”
“行!”
白一清答应了下来。
于是,徐阶就在换了囚衣后,被人扶上了囚车。
而徐瑛等徐阶子弟亲卷和家奴则都被戴上了镣铐。
在第二天,渡口边,华亭的士民们,就看见徐家的人一个个皆戴着镣铐、失魂落魄的上了押他们的官船,再也不复昔日趾高气扬的样子。
徐阶自己也仿佛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十岁,须发皆白。
他不由得苦笑道:“没想到江陵刚去,老夫就要被下狱,亏老夫还在江陵亡故时以为大松一口气,可谁知,还是如老夫自己之前说的那样,只有江陵还愿意护住我徐家,他一走,反而更糟糕,反而我徐家就跟着被抄了!我也是老湖涂了,会觉得张子维比江陵更好。”
如此自言自语的说后,徐阶就看向了外面的水波,怅然起来。
而就在徐阶一族被抄拿进京的前一日,朱翊钧迎来了他的第一个皇子。
没错。
皇后杜薇柔诞下了朱翊钧的嫡长子。
且母子平安。
朱翊钧对此自然是高兴的,且立即传谕侍御司下诏告于全国,皇长子出生。
与此同时,朱翊钧的辍朝十日之期也结束,且在侍御司正式见了诸执政公卿。
“陛下,发于东瀛的代银币纸币,工部已奉旨造好花样,请陛下御览。”
而在朱翊钧于侍御司见到执政公卿时,阁臣王国光这时将他负责的纸币一事奏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