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怕他来,他们真不怕我们去?”
“朕相信朕和东南士民们,没谁想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日日怕他倭寇来寇掠,与其如此,不如打疼他一次,让他倭奴变得战战兢兢,怕我们去问罪!”
“何况,这些倭奴酋主一个个只会攻伐无度,不知行仁道,使得大量倭人百姓破产,进而流窜到我大明为盗,可谓贻害天下!朕若再不问罪,问其攻伐无度,不行仁道之罪,只怕天下会被这些土酋越整越乱!”
“陛下说的是。”
申时行回了一句。
朱翊钧则继续道:“不过,申卿说的也没错,当早做准备,让东南各抚按务必谨慎,多派水师巡航,监视来我大明的船只。”
接着,朱翊钧就起身一展衣袖:“另外,告诉来使,他们若再犯寇我东南之罪,则朕将不仅仅是问罪,而是直接将屠其国!”
潘晟听后拱手称是。
在朱翊钧与他的执政大臣们对内进行着官绅一体纳粮当差的新政之时,军事方面,关于征伐倭国的事也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为此,还特地重开了芷江造船厂,专门作为打造战船和培养水手的新基地。
与此同时,在政治上,朱翊钧也特地派了南和伯方烨代他去南京孝陵,将状元孙继皋奉旨,以朱翊钧皇帝名义写的告太祖征倭之书,诵读且烧给了太祖知道,且在书中写明了为何要征倭国,列举了倭患对国朝造成的数十条大罪。
“所谓新政,不过是薄恩于官绅,尤其是我夺我南直之利更重!”
“这也罢了,君子不当重利而轻义,朝廷要消弭士绅优免会使税源枯竭之患,征利于官绅,下官是能接受的。”
“可结果所积之财,不思节俭以延国祚不说,却用来穷兵黩武于外邦!”
“别人还可,阁老身为吴人,为何到现在都还不争之?!”
征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