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遇大事只知惜身的家伙,也配让人来在乎伱的意?!”
王国光这时在一旁挖苦起来。
杨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刘应节倒睁圆着眼,看向王国光,嚷道:“王汝观!大家皆是士大夫,请口下留德!吾不想对公恶语相向!”
王国光哼了一声,挥袖在背后,没再言语。
方逢时则低声怪责王国光:“你还是这脾性不改,昔日宪庙满朝尚书若非泥塑状,能有成化犁庭事吗,今天也一样的道理!”
“我可不是泥做的,我是真心愿改制,只是没想到改制会走到这一步而已。”
王国光回道。
“知道知道!”
方逢时连忙说了两声“知道”。
吱呀一声。
殿门突然于这时大开。
而这时从殿内出来的正是张居正。
张居正长须不飘,浓眉紧锁,且持笏板一步步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元辅!”
“叔大!”
“陛下怎么说?”
诸公卿立即迎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张居正,想从他脸上盯出答案来。
连在旁当值守卫的锦衣卫也都忍不住瞥了过来。
“调兵平叛!加海瑞总督东南军务权,赐尚方宝剑。”
张居正回道。
“亲军卫呢?”
刘应节追问道。
张居正道:“自然是在征税之余,就地协助平叛,听海瑞节制。”
刘应节听后一脸失望:“这么说陛下不肯委屈亲军卫?”
“是仆也不肯让天子委屈亲军卫!”
张居正突然沉声回了一句。
刘应节突然想说不可能,但紧接着又觉得这是张居正能干出来的事,毕竟连吾乃摄也的话都敢说,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