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没多久,留彰文就被拖了下去。
而这边,有锦衣卫也把第三道复奏本送到了监斩官手里。
「准备行刑!」
监斩官因此大喊了一声。
贾存仁、贾德新、章宗羲等士绅因此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也就彻底崩溃了下来,而开始呜咽哭泣。
章宗羲甚至高声大喊起来:「我为国为乡梓拦阻女干臣祸害扬州,又有何错?!」
「朝有权臣,刑有冤魂,天必罚也!」
「天必罚也!」
贾存仁也跟着大喊起来。
但无论贾存仁和章宗羲怎么喊,朱翊钧要杀官绅士大夫的决心已定,自然是改不了的。
于是,待午时一到,这些人皆被枭首,颗颗人头滚落在地。
血水沿着断头处蔓延开来。
「江陵权势之重之酷烈,与分宜无异!」
「竟再现诛尚书与诸士绅之例。」
李植这时沉声说了起来。
「只叹凌迟已废,不然当剐此权女干!」
江东之目光满是恨意地言道。
丘橓则冷笑道:「不是不能剐,无非要安他一勾结外夷之罪!」
「这么说,倒也是。」
李植和江东之皆笑了起来。
接着,李植又道:「但这凌迟为什么只对本国子民废,而不对外夷也废,这并不符合仁政,有不睦邻友好之嫌,非真正的仁道之举!」
朱翊钧只对本国子民废凌迟之刑,却又对卖国贼定为当凌迟之罪的决定
,不仅仅是李植不满意,徐阶在得知此旨后也不满意,而对自己儿子徐瑛道:
「给江陵去一封信,天子既然欲行仁道,就应该劝天子把大辟之刑都废掉,且要对外夷一视同仁,最好对外夷再仁厚些!」..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