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那就将这次要凌迟者,改为斩立决!”
“斩立决者,维持原判!”
朱翊钧说道。
“陛下圣明!”
张居正和严清皆回了一句。
严清也没再多言,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知道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经可以对天下士大夫交差了,也已经是天子和元辅给自己的最大面子了,自己不能不识趣!而真的要不顾一切地求那些谋乱的人。
而且,在离乾清宫后,严清还特地对张居正拱手道:“多谢元辅成全,让了此求陛下宽刑之德于下僚。”
张居正扶住了他,笑道:“仆无论是凌迟他们还是斩杀他们,哪怕不杀他们,都难逃一十恶不赦之名,故不如直接以凌迟议于君上也!所以,公不必感谢仆。”
严清点首:“此皆公谋国之谋,下僚已然明白,不然,如何能使天子有机会下永废凌迟之诏?”
张居正微微一笑,则突然转身挥袖,背手在身后,而神采飞扬道:“但天子则不仅仅能为仁君,也有圣主之姿,只将永废凌迟之恩施于汉人,此间妙,不可量。”
因正是晴空万里天,宫墙重檐边沿处,云卷云舒。
张居正说后,也就眺望起这一幕天景来。
严清也眺望过来,且也笑着说:“元辅说的极是。”
……
“大司寇!怎么样,可救下贾公诸士绅?”
而严清在回到刑部后,刑部左侍郎舒化就立即迎了过来,问起严清来。
严清则笑道:“天下臣民将得一道大恩旨也!”
“什么大恩旨?”
“不杀他们了?”
舒化问道。
严清道:“大辟之刑,止于斩立决。”
舒化追问道:“那贾公等犯案士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