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先畏威而才会后慕德。”
“你说的是。”
“所以呀!我们以前的道学就是空中楼阁,还不完美。”
何心隐回了一句,然后就看向王长庚,笑道:“王相公对我们的道学想必之前也是敬仰的,不然也不会在当时见到鄙人时如见美人一样兴奋,但现在我道学出了大问题,故也就让你王相公来了这里,一同接受新的道学,以免受以前鄙人的错误之学贻误一生,故请王相公体谅。”
何心隐说着就朝王长庚拱起手来。
王长庚一脸懵。
如果是以前,何心隐对他拱手作揖,他肯定急忙还礼,且会高兴不已,而逢人就要讲何心隐如何谦逊。
但现在,王长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呢?我可没有敬仰你的学问,为何也要害我?”
刘确贤这时问了起来。
何心隐则也看向了刘确贤,笑道:“你更得来了!”
何心隐说着就坐了回去,端起一杯茶来自饮,说:“一个张口闭口就说张江陵如何好的人,岂能不来这里被我拯救拯救?”
说着,何心隐就看向刘确贤,道:“你要知道,他张江陵虽然谋国颇善,但并非圣人,乃至可以说,其人在学问上乃一小人,只要是不利他执政的人,不管其学问如何精深,都会不择手段地除去,只要对国家有利,他又什么学问都敢用,不管其好坏。”
“另外,如果可以,他张江陵只怕会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闭嘴,哪怕是用肮脏的手段能做到这一点,他也会选择这样做的。”
“总之,你若求真学问,不应该拜此人为师,此人满肚子的阴谋诡计,但唯独不敬畏任何圣人之言;而如果你只是想靠张居正获得权势,那也没必要现在去尊敬他。”
“至于为何没必要现在去靠他张居正获得权势,原因很简单:
“一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