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烟火灯会存在,且比往年隆重数倍!”
“我知道,伱说过,将来毁我道学者,必是他张江陵!”
胡时文忍不住说了一句,且道:“但事实是,哪怕到了万历七年,张江陵虽权势越来越大,可还真的未禁止开办书院,禁止讲学。”
“所以,你所预料的,是错误的,你错看了他张居正!”
“你说他张江陵不会让顺天府继续举办鳌山烟火,或不让这鳌山烟火更加隆重,只能说明你不是真的了解他张江陵。”
“那是因为天子也办了书院,说使遗孤有可读书的机会。所以,他不好再请旨禁办书院,禁止讲学!”
何心隐突然回了一句,就道:“但你说我不了解他张江陵可就不对。可以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张江陵!”
“他张江陵会竭力让庶民不做哀哀饿殍,乃至会因此不惜让自己身败名裂,也要解民之困,以利社稷。”
“但他绝不会鼓励让官府去做令百姓聚众玩乐的事,除非是天子不肯。”
接着,何心隐就伸手道:“等等,天子!”
说着,何心隐就问胡时文:“你说,天子让遗孤们读书,会不会不仅仅是让遗孤们有读书的机会?会不会有宣传我们道学的意思?”
胡时文瞅了何心隐一眼:“你干脆说天子是我们同道之朋算了!”
“你也不怕真的因此身首异处!竟真的觉得天子会支持我们的道学,你也不想想帝师是谁!”
“所以才奇怪!”
何心隐回了一句,就又自言自语说:“到底是张江陵真的开始接纳了我们道学,还是天子影响了张江陵?可若是后者,那又是谁影响的天子?”
“管他是哪种情况,天子是明君仁主,元辅是贤臣良辅就够了!”
这时,也到京城的刘确贤因听到何心隐和胡时文的对话,而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