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休息吧,忙碌了一年,都要过年了,休息几天不犯法。”
严爸讷讷道:“把屋里的这些都锯完了就不干了。”
走进了房间里,整个人感觉都暖和多了。
他卧室里有一个衣柜,衣柜上有一面镜子,走进去就看到自己头发上有未融化的雪,便伸手去拂。
然后才发现,自己两只手上还戴着冯曦给他的手套。
若有所悟:“难怪我离开的时候,她还老是看着我,应该是想着我戴上了她的手套,想找我要吧?”
感觉有一些尴尬。
他真的不是想昧下这一对手套,只是当时忘记了。
把这一对手套摘了下来,放到桌子上。
看到羽绒服上也沾了雪,准备将衣服脱下来挂在那里晾着。
拉开了拉链,突然又想起冯曦在他羽绒服外面的口袋里塞进了两百块钱,便伸手去掏。
这大额钞票随便的放在外面的口袋里,可不安全,一不小心就掉了。
可是一掏,发现口袋里还有别的东西。
顺手就掏了出来。
然后就愣在了那里。
被他拿在手上的,一共有七百块钱,还有一个没拆开的红包——用写对联的红纸包着的那种红包。
其中两百块钱是冯曦退给他的。
那个红包他知道,是他爸封给肖诗语的红包。
没想到肖诗语把红包又塞到了他口袋里,还了回来。
至于那五百块钱,就不用说了,肯定是肖诗语退还红包的时候一并塞回来的。
他一度以为肖诗语就是为了他给出的五百块钱的报酬来的,这才符合他印象中对这个老同学的认知。
——一个嫁给大自己几十岁的富豪的女人,可不就是一个一切向钱看的女人吗?
没想到,人家大冷天的过来帮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