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只能指望市场。
“臣反对!”
不等张时先说话,一大群翰林先站了出来。
“依照方大人所言,鼓励高价,必定人心惶惶,百姓望粮兴叹到时还买不起粮该如何?”
“若是粮商聚往一处,供给大于需求,粮价下跌是必然的。若是天下无粮,粮商也就不会前往灾区,最坏也是保持现状,试问地方粮仓的存量能挺多久?”
又有人反驳道:“此举必然导致有人囤积居奇!有人趁此大发国难财又当如何?难道方大人就愿意让灾民眼睁睁的因为有粮而饿死么?”
方正一摇头道:“囤积居奇一事一定会发生,但是粮商不远千里而来,仓储运输的成本未必驾驭的住。”
“若是大部分人都饿死了,那得利也就无从谈起。”
“更何况若真有人能一家独大,不为图利只为看着灾民饿死,难道官府就无所作为吗?”
“粮商动向地方官府必然要严密掌握,囤积居奇也要主动打击,如此总要比向当地富户征粮简单的多!”
“简直胡言乱语,现在已经是时不我待!哪有时间等待粮商前往灾区,就地征粮,平抑粮价方为上策。”
“..............”
景帝看着下面吵的不可开交一时也有些头疼。
方正一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自古以来救灾之策都是如张时所言,或许效果不是很好,但足够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但有些时候,符合本能的想法往往未必是对的。
下面正吵的热闹的时候,默默在一旁的李元照开口了。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朝堂霎时间安静下来,一向在朝堂上不怎么说话的太子今天怎么突然发言了?
景帝笑了:“哦?太子有何高见,说来让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