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断然无法行得此事,所以此案背后......”他看向花语阴恻恻道,“当有另一个人!”
“这位道长果然聪慧绝伦,猜的没错!”花语却忽的抚掌轻笑,她走到女尸面前,指着她后背伤口道,“诸位瞧这创口,薄而宽,推测剑刃至少已过两寸,可桌上那柄长剑,却是细而长,临近剑格位置也不过寸余,可见这仙子身上最致命的一处伤害,大概是出自另一个人之手。”
“也或许是你们在案发之后又补了一剑呢?”黄袍道人微微皱眉,眼神却看向女尸伤口。
“在场诸位都是高手,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一处剑伤是一次形成没有假,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花语摇了摇头与在场众人一一对视后才缓缓道,“这一处剑伤是从......背后刺入!!”
众人一惊。
花语继续道,“若是杀人者为我离郡之人,面对一个陌生的四境强者,靠近到对方身前一丈以后,无论如何都该是爆起突袭正面一刺,若是御剑一圈从背后袭杀,引得死者警惕并有所防备,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对方无声无息的杀死,所以,杀死这位仙子的人,根本不是离郡之人,而是......!”
“一个死者的熟识之人!!”
众人默然。
花语道,“只有杀人者是死者熟识之人,她才能在不惊动缥缈宫以及我离郡众人的情况下进入到死者的房间,又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悄悄御剑从背后将其杀死!继而将昏迷的洛长恭丢在现场,拔出长剑染上死者的血迹,制造了一个唯有两者痕迹看似合理实则处处不合理的布局!由此亦可见,这个局布得是何等仓促......”
整个房间再没有声音。
黄袍道人和白衣仙子皱眉不语。
年轻女道和高大男人始终面无表情。
宫廷侍者与蓝衣人各自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