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战力,若是他真的能说动江东郡出兵,再加上他母家江北郡的支持,便有了点麻烦,”云百楼仍旧看着远处云彩,随着太阳升起,已经从阴沉的颜色变得浅淡,继而洁白,他的心情就似乎好了很多,“前有狼后有虎,一着不慎竟是如此局面,难怪师傅总是说万般皆是命,有些时候人算或许真的不如天算吧......”
“不然......”褐袍女人又伸出手指玩耍一般将面前的墙垛削掉一层,而后无意道,“让我去一趟离郡......试试吧。”
她见云百楼不说话,连忙扭过头去看,看他面上笑容依旧这才小心翼翼道,“如今那洛川是往南去了太明的,若是就那样中毒死在南疆,天下人也只以为是遭了南夷又或者永昌郡的毒手,不会怀疑到咱们这里。”
云百楼像是才从远空美景中醒来,微微摇头,“算了吧,如今的洛川可不是当初那个被我抱在怀里玩耍的小宝宝,又或者从中京城返乡时四顾无依的可怜质子,”他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噗嗤一笑,灿烂如春日桃花,“那时候他大概也是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却真的信了他......无论如何,如今再想以那样的手段刺杀他已经难了,倒不如就与他在这西南汉州正正经经下完这一盘棋吧,看看他还能不能再带来更多乐趣.......”
“在对待洛川的事情上......”褐袍女子看向云百楼,眼神中有挣扎也有畏惧,却仍旧说出了那句话,“公子不像是公子了......”
“或许吧,”云百楼也没有故意隐藏什么,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应了,“他毕竟是月姨的孩子。”
褐袍女子深深的抿了抿嘴唇,“那让我去柔城,”她的声音阴寒刺骨,激得这城头之上巨大厚重的石砖都咔咔作响,一条条裂纹蛛网般散开,“杀了陈敬之!!”
云百楼有些怜惜的看向褐袍女子,伸出手,这一次轻轻的落在她的肩膀上,“安陵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