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会跟着出现,烛阴先生是劳逊的亲密朋友,劳逊哪能不取出最后一瓶美酒热情招待。”
有些顽皮的眨了眨眼睛,补充了一句,“这绝对是劳逊藏在卧室的最后一瓶威士忌,劳逊用英王陛下的名义向烛阴先生保证。”
然后——从酒窑再次取出最后一瓶威士忌,吴清轻声嘀咕了一句,知道劳逊既已缠上便无法轻易摆脱,关上房门轻笑道:“吴清能够成为劳逊先生的密友,与您分享最后一瓶产自苏格兰的威士忌,真是不胜荣幸之至。”
劳逊放声大笑,殷勤引着吴清走到阳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了张小桌子,放着五六碟佐酒小菜和两只高脚琉璃杯,劳逊用嘴咬开威士忌瓶塞,往高脚琉璃杯倒满清澈酒液道:“烛阴先生,让我们为了大英帝国与大清帝国牢不可破的友谊,干上一杯!”
吴清心中警惕,举杯与劳逊碰了碰,轻抿一口道:“劳逊先生,这辰光邀我到这里,不会仅是为了赏月观景这么简单吧?”
他与劳逊打交道多年,知道这名洋鬼子表面上笑嘻嘻貌似和蔼可亲,实际心黑手辣下手无情,为了大英帝国的利益可以不顾一切,自己既已被他看破潜伏间谍身份,也就没有必要虚与委蛇假装客气,有何言语爽爽快快摊开就是。
劳逊见素来喜欢拐弯抹脚的吴清直言询问,不由地微微一怔,有些不适地咳嗽了数声,微笑道:“烛阴先生何必如此见疑,劳逊在东方只有你是知心好友,闲着无事赏月聊天不可以么。”
吴清根本不信,目光炯炯注视劳逊。
劳逊目光稍微躲闪,道:“烛阴先生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劳逊就说实话,请你到阳台是为了欣赏一场难得之极的好戏。”
“欣赏好戏?”吴清微感疑惑,轻声嘀咕了一句。
“自然是欣赏好戏,”劳逊把杯中威士忌一口喝光,随手拿起小刀切了块鲜嫩牛排塞进嘴里大口咀嚼,“你看月淡星稀花草馥香,如此良辰美景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