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谁都没有接近八仙桌。”
冯德贵点了点头,料知棉纸应是前往跑马场观看黄骠马的贺客暗中置放,否则不会特地点明烙印造假,脑海倏地闪过数条熟悉人影,思忖良久始终不能确定怀疑对象,他皱紧眉头沉声问道:“刘廷云伤势怎样?”
青衫家丁呆了呆,他只是扫洒应答的低贱仆役,哪里晓得侍卫统领刘廷云伤势恢复情况,可老爷开口询问不能不答,猛想起寿宴时无意听侍卫提起刘廷云伤势本已大好,昨晚不知怎地中了邪气忽转沉重,时不时胡言乱语,怀疑无意之中冲撞了邪神,赶忙回道:“启禀老爷,刘统领伤势沉重眼下还不能下床,小的这就用担架抬将过来?”
冯德贵微微点头,见青衫家丁倒退出门,想了想叫住道:“你前面带路,老爷亲自过去探望。”
青衫家丁吓了一跳,想不到素来眼高于顶的老爷居然也会礼下于人,对低贱侍卫如此客气。
冯府侍卫居住在侧院,与肃德堂距离不是很远,方便万一有事侍卫赶来护卫。
冯德贵由青衫家丁领路,顺着曲折石径左弯右拐,沿路撞见丫鬟家丁赶忙跪倒磕头,冯德贵全没理会,皱着眉头自顾想心思,不一会就来到侍卫居住院内,几名吃饱喝足的侍卫坐在石凳上面闲谈聊天,见冯德贵亲自到来都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见礼。
冯德贵随意点了点头,问明刘廷云住在左侧厢房,当即示意众人守在外面,自己缓步进入厢房。
刘廷云奉命碰瓷诈马,被索萨使出烈阳神功破了寒冰神掌,恼羞成怒射镖偷袭,又被喂毒飞镖射中右臂,伤势颇为沉重。
喂毒飞镖倒也罢了,刘廷云自有解药可以化解毒性,左掌腕骨却被索萨神力震得粉碎,郎中只能用夹板固定敷好伤药,嘱咐刘廷云安心静养,瞧模样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康复。
刘廷云闯荡江湖多年目光极其毒辣,自然瞧破索萨的生蕃蛮子身份,想到消失二百多年的烈阳神功传人居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