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派人设法把粮商手中的粮食全都低价购买,如果有粮商胆肥捣乱,莫怪老夫心狠手辣不给脸面。”
冯德贵喏喏连声,忽地想起傍晚时分刚刚收到的紧急密报,若让冯锡范知晓必定大喜过望,忙凑前一步道:“还有一件喜事要禀与总制大人知晓——”
冯锡范闻言微怔了怔,近些年明郑政策内忧外患此起彼伏,再加上冯锡范治国无方专权纳贿,把国姓爷好不容易开辟的大好基业搅得一塌糊涂,传入冯锡范耳中的从来没有好消息,见冯德贵郑重其事轻笑道:“德贵你是自家人,在老夫面前哪用得着如此遮遮掩掩,有啥子喜事直说就是。”
听到冯锡范自言自家人冯德贵浑身骨头大轻,弯腰屈背恭谨道:“总制大人虽然厚恩御下,德贵却不能没有上下尊卑,哪敢在总制大人面前直言放肆。”
冯锡范皱了皱眉,他是武将出身不喜弯弯拐拐,冯德贵察言观色不敢多说废话,忙道:“据察言司首里站传回的紧急密报,琉球国王尚敬下令军民捐粮,说要凑足十万石粮食以解台湾乏粮之忧。”
“尚敬下令军民捐粮?”听到这话冯锡范大出意料,沉吟良久道:“他的这份心思倒是出于好意,不过琉球粮食已被林凤搜刮一空,琉球军民不过十多万,就是全都不吃不喝短时间也筹不出十万石粮食。”
说到这里冯锡范怒气勃生,咬牙道:“林凤真是无能之极,好不容易秘密购得的三十多万石粮食,竟然泊在港口就被荷兰红毛鬼毁得一干二净,连近在咫尺的货栈粮食都被一把火烧成灰炭,疏于戒备骇人听闻,若不是瞧他对老夫忠心耿耿,日后对付刘国轩还有用处,老夫必定把这无能家伙抄家灭族以解心头之恨。”
“总制大人说得极是,林凤虽然无能却是出身陆师,对大人的命令从来都是奉行无违,绝不能严加惩治让刘国轩暗中笑话,”冯德贵已收了林凤重礼贿赂,不得不替他说了句好话,见冯锡范微微点头,压低嗓门道:“尚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