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爱,对着烛光反复欣赏个不停,竟是一时舍不得摘下,忽地想到了什么,望向徐国难轻声道:“你给淑媛准备了什么礼物,这妮子生性泼辣可不好对付,没有礼物说不定眼红说怪话。”
徐国难想起黄骠马明明是哈善赠送自己,却被徐淑媛大模大样据为己有,心中微微有气,冷哼道:“阿黄本来就是我的,她却强索了去,还好意思开口向我讨要礼物。”
俞依偌不明所以,星眸闪动有些疑惑。
窗外枝条忽地无风自动,仿佛有野物伏在枝条中间,徐国难瞧着妻子娇艳欲滴模样心头大为躁动,没有留意窗外异样动静,搂着俞依偌低声调笑道:“娘子,常言说得好小别胜过新婚,如今已是夜深人静周围无人,听房的人儿早就走得一干二净,就请上床安歇吧。”
他与俞依偌成婚之际生怕家人躲在房外听房,三更半夜依旧对坐不动,当时徐国难就对俞依偌说此言语,俞依偌听徐国难提起新婚旖旎情景,面泛桃花娇羞不禁,抚着玛瑙手镯垂头不语。
见妻子眼波流离予取予求的温柔俏态,徐国难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如遭烈火焚烧难以自禁,伸手就去拉扯俞依偌的内衣。
俞依偌浑身滚烫颤抖不已,觉得浑身火辣辣如同火烧,脑海好不容易保持半分清明,犹豫片刻握住徐国难急着脱衣的胳膊,轻声道:“国难,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有了!”
还没说完就已晕染双颊,掀起眼皮飞快瞄了眼徐国难,娇羞不禁再次低下头去。
这回徐国难听得一清二楚,他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俞依偌说的是啥意思,乐得合不拢嘴巴,停止动作抱住俞依偌道:“真地有了?我——又要当爹了?!”
没等回答急忙松手道:“千万小心些,切莫误伤了腹中孩子。”
窗外黑影听到依偌怀孕也是大出意料,情不自禁啊了一声,只是卧室两人各有心思,谁都没有留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