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锦衣密探后老衲奉命潜伏鞑子京师盛阳,听闻海外锦衣密探五年比武之约借口公干乘船赶往倭国长崎,与两位兄弟聚酒高会欢叙情谊。三弟陈兴华特地用缅甸美玉雕刻桃园结义,三兄弟每人携带一块,约定日后有事以此为凭,生死不负。”
永嗔眸光现出缅怀,微笑道:“《绣春刀》也是三弟陈兴华酒后所作,老衲结识永信师弟后偶然告知,永信师弟乘兴亲笔撰写出来。老衲隐居后山闭关修习,永信师弟便把《绣春刀》悬挂室内,作个想念。”
徐国难这才明白《绣春刀》来历,对海外锦衣密探不由地更生向往,恭声道:“徒儿日后该如何整合海外锦衣密探反满兴汉,请师父帮忙指点。”
永嗔沉吟片刻,道:“海外锦衣密探派系复杂人心不一,虽有不忘华夏出身忠心报国的好汉,也有自私自利甘愿为虎作伥的败类,你日后前往海外可要留神。”
徐国难明白永嗔的意思,海外锦衣密探潜伏异域盘根错节,早就不是昔年忠心报国的情报特工,安居海外经商贸易对反满兴汉也不会有多大兴趣,想要收为己用难免会发生利益冲突。
自己虽有密探名录和统领腰牌在手,然而锦衣卫早就随着大明烟消云散,海外锦衣密探逍遥自在哪会甘心听从指挥,甘愿为了复兴华夏舍弃家族核心利益。
说不定徐国难到时难免成为众矢之的,被众多海外华裔家族聚而攻之。
沉默良久,徐国难轻声问道:“师父的两位结义兄弟,到时应该不会对徒儿出手吧?”
永嗔沉思半晌,叹道:“世上最不可测的是人心,老衲与两位兄弟分离已有三十多年,不晓得近况如何,他们虽然都是舍家为国的好汉,可也都身负家族重任,行事不能全由自主,会不会为了家族利益与你为难,老衲也是全无把握。何况海外密探家族众多,如何行事最终都由族老会议商议决定,陈刘两家也不能完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