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老衲险死还生心灰意冷,最终剃度投到南少林,真地出家成了和尚。”
讲到最后永信声音有些发涩,眸里渐渐泛出晶光。
徐国难想要劝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永信隐居南少林寺精研佛法,早就勘破死生,哪用得着自己这个俗人出言劝解。
永信毕竟是有道高僧,初见徐国难忆起旧事心情难免激动,隐藏多年的心思一吐而快,清醒之后恢复云淡风轻,不再以尘俗旧事为意,示意徐国难在蒲团上坐下,捻着佛珠轻声问道:“你爹如今住在哪里?日常光景如何?”
他与徐文宏分别多年未曾碰面,想起昔日秦淮河畔前呼后拥走马斗鸡光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嘴角不自禁现出浅笑,声音有些异样。
徐国难自然不会隐瞒,一五一十把南逃之后徐文宏的境况简要叙述了一遍。
永信默默听着,待听到徐文宏把密探名录和镇抚使腰牌全都传给徐国难,寄望反满兴汉复兴华夏,心念忽地微动,沉吟片刻从袖袋摸出件物事递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