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年后，依旧是黄土一堆。

郑少歌对这套法诀，倒是起了一丝好奇之心，于是转头问向沈茹芸道：“老师，这套法诀，你知道吗？”

“不知，我从未听师尊提起过。”沈茹芸闻言，摇了摇头回应道。

“这很正常，因为这是只有云水宗的历代宗主，才能知晓的秘密，你自然是无从知晓。”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尖细的女声。

两人回头望去，见说话之人，正是一直跪倒在地，双手沾满了鲜血的苗玉芳，她的身上及脸上，也是沾满了鲜血。

看起来犹如厉鬼，显得狰狞可怖。

若非郑少歌之前，布下的金色护罩，将她也涵盖再内，她估计早就死在苟布黎的那一招“剑幕流星”之下了。

听她这番话的语气，倒是少了几分，与沈茹芸的针锋相对，多了几分悔恨当初之感。

想来经历过被苟旦，当做棋子利用完，被无情抛弃的遭遇之后，苗玉芳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悔悟。

刚来到这个山头的时候，郑少歌就对圣剑山庄来找茬的事情，抱有怀疑态度，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毕竟堂堂一个‘下流势力’的一流顶尖宗门，跟一个二流门派抢山头，即便是抢赢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是他便留了个心眼，放开神识，往四周探查了一番，发现苗玉芳的神情与众不同。

猜测这件事，定然跟此女脱不了干系。

在她跟沈茹芸，针锋相对的时候，郑少歌又探查到，远处的一处山坳中，有两位身背长剑的老者，在那里密谋着什么。

他们密谋的大致内容：

待苟旦挑事成功后，就进行接下来的计划…逼问出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后，便将云水宗所有人全部杀光……

如今想来，他们想要的东西，就是这“云山雾罩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