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行没信心了?”
郑少歌靠在躺椅上,偏过头,笑着问道。
韩欣怡捋了捋被微风,吹散到额前的一缕秀发,摇了摇头道:
“和我们一起进镇的那群人中,我没把握战胜的就有不下五位,这还不算那些还没有赶到的。
如此大的一批人,都沦为了器宗的傀儡,可见器宗的可怕之处了。
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敢带上她们母女俩去器宗。”
郑少歌闻言,摇头一笑,没想到韩欣怡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关键内容还只在最后一句,她还是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于是笑着反问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下午遇到的那个光头,已经在院子外面绕来绕去,有意无意的来回了十几趟?”
“那种人渣,何必讲道义?一剑灭杀了便是。”韩欣怡的美眸中寒光闪烁,冷哼道。
郑少歌再次摇头一笑道:“难不成那光头没有家人?斩杀了一个光头,还会有小光头,秃头、锅盖头…小丫头会麻烦不断。
再者,你可别认为她们俩是累赘啊,到时候还不一定是谁护着谁呢。”
“就凭她们?一个‘先天剑体’还没有觉醒,另一个已病入膏肓,她们能护得了谁啊?她们自己的安危都得我们来护。”
韩欣怡闻言,当即便冷哼道。她显然是不相信郑少歌的话,毕竟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郑少歌笑而不语,没有多做解释,到时候她自然会明白。
见郑少歌没有再聊下去的心思,韩欣怡说了句:晚安!早点休息,便进入另一间卧室睡觉去了。
留下郑少歌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寂寞空虚冷啊。
韩欣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踹门加叫骂声,给吵醒的。
待她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就见到一群山野莽夫,抄着家伙自院外夺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