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饿了的时候哭闹,其余时候几乎从未见他哭过。
赵景有些难以启齿,可丝雨却没有顾忌,巴巴的把刚才宴会上的事儿说了出来:
“皇后娘娘要看小皇子,可皇后娘娘却不曾取下手指上的护甲,硬生生吓到了小皇子……”
还好奴婢躲得快。
这句话在丝雨悄悄看了赵景一眼后,默默地给咽了下去。
那么小的孩子受了惊,能不哭吗?
便是从丝雨的角度去看那尖细的护甲,也足够让人心惊。
温宓只听着就恨意翻涌,又是皇后。
她强忍着眼泪,直直看着赵景:
“皇上还要护着她吗?”
害她便罢了,但对她的孩子不怀好意,她忍不了。
赵景叹了口气,把温宓拥在怀中: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不过分,朕都依着你。”
皇后此举,也是触及了他的底线的。
他顾及着徐家,不便惩治皇后,由宓儿动手也好,左右有他给宓儿撑腰。
温宓虽说要报复皇后,可她没出月子,许多事情都做不了,便只能等到出了月子再行谋算。
这一等就是半月,等温宓真正出了月子,正月十五已经过去了。
出月的第一天,慕太医来请平安脉。
照例诊脉过后,慕太医就如实禀报道:
“娘娘的身子已经大好,只是若是侍寝的话,怕是还要再将养一月。”
侍寝二字从慕太医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儿。
他垂着头,温宓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轻点头,然后问了一直想问的事:
“慕太医,那日你给本宫的药,究竟是何作用?”
丝雨说他说的是可以改变脉象,但温宓总有些不相信。
慕太医轻笑:“就知娘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