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等的越来越火大,就在她想要亲自去趟雅安宫时,门外终于传来了通报声。
太后刚准备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冬日寒风冷冽,纵然今儿个出了太阳,也并无多少暖意。
赵景走到正殿门口,高时忙上前替赵景褪去了大氅。
还没等赵景站定行礼,太后就先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哀家还以为,皇上心中只有贵妃,没有哀家这个老婆子了呢。”
赵景闻言,神色变都未变,镇定自若的弯腰行了个礼,这才解释:
“母后哪里的话,儿臣只是想着,先去看了小皇子,再来慈宁宫与母后一起用午膳的。”
赵景话中不曾提起贵妃,这让太后的脸色好了不少:
“还算皇上有心。”
见赵景服软,太后原先打算说的话就没在这会儿说,而是打算用完午膳后再说。
一道道美味佳肴上桌,赵景扶着太后落座,不经意间瞥了眼一旁脸颊肿的青紫不堪的王嫔,有些厌恶的皱眉:
“你怎么还在这儿?朕瞧着你这张脸便食不下咽。”
这话说的刻薄极了,尤其是说这话的还是罪魁祸首,王嫔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太后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有些青白,但她不能说赵景的不是。
因为就连她看着,也是食难下咽,更别说是男人了。
太后叹了口气,让王嫔先下去,等到王嫔的身影消失在正殿,太后才白了赵景一眼:
“萱儿的脸为何会这样,皇上不是应该最清楚的么?”
话中略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赵景不着痕迹的挑眉,大大方方的承认:
“那是王氏出言不逊,逾矩犯上在先。”
被扣了这么个高帽子,太后气结:
“哀家并没有觉得萱儿有说错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