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走到幼白身边,低声道:
“能保住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那五十大板,有他在,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再说了,贵妃娘娘还在,幼白顶多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
雅安宫又是传太医又是杖刑宫女,动静这般大,自是瞒不住的。
皇后起先以为温宓要早产,高兴极了。
可仔细打听之后才知道只是动了胎气,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
“那贱人运气还真是好。”
这都不能让她早产落胎,那孽种也是够顽强的。
东云笑着安慰:“娘娘莫恼,贵妃既动了胎气,与身子定是有碍的,保不准到时和刘贵嫔一般,生下个体弱多病的皇......公主呢。”
话到嘴边,皇子二字硬生生的被东云给换成了公主。
皇后听的舒心,难得给了东云好脸色:
“你说的对,便是健康的孩子,在皇家也是极难养大的,更别说那孩子生来体弱。”
小孩子嘛,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要是不小心夭折了,也只能怪贵妃没那个命。
她斜了东云一眼,想起那个给幼白通风报信的宫人,云淡风轻道:
“让她闭嘴。”
一颗棋子,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也该功成身退了。
温府,温郸本在书房抱着自己的通房丫鬟嬉笑调情,一听到下人来报,说太医来了,吓得忙把那通房丫鬟给推到了地上,自己则整理了衣裳往正厅去。
在本朝,只有正二品官员以上和宗室才能去请宫中太医看诊,温郸只是个小小五品,除非有皇上恩典,否则是请不动太医的。
太医坐在正厅圈椅上,喝了一盏茶,才等来了温郸。
温郸一见到来人是太医院院判石太医,忙弯腰拱手:
“石太医,是哪阵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