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就易胡思乱想,温宓这会儿觉得自己委屈,便无论如何也听不下赵景解释。
赵景站在一旁,听着温宓的抱怨,脸色黑的吓人。
他满心担忧的想让温宓多运动,届时生产也不会太艰难,可没想到这女人一点也不理解他的苦心。
柯嬷嬷瞧见赵景脸色不好,当即就上前几步跪在赵景身前:
“皇上恕罪,实在是娘娘近日身子不适,并非有意冒犯。”
这几个月来,柯嬷嬷虽亲眼见了皇上是如何宠着贵妃娘娘的,可到底君心难测,为了不让皇上心里不舒服,做奴婢的,少不得要替主子周全一二。
一听到身子不适四个字,赵景手指瞬间捏紧扳指:
“怎么回事?”
柯嬷嬷回头瞧了眼正在默默流泪的贵妃娘娘,一一把温宓近来的身子状况说了:
“娘娘身子重,夜间就寝时,时常半夜惊醒,腿脚浮肿,又时常抽筋,皇上又每日带着娘娘走许久,娘娘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
听完柯嬷嬷的话,赵景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他冷喝一声:
“高时,去把给贵妃诊脉的太医拖出去,杖责三十。”
这般情况都不曾上报,若非念着这太医熟悉温宓的身状况,赵景只恨不得打死了事。
高时应声而去,赵景又转向了柯嬷嬷:
“贵妃时常惊醒,为何没人去乾清宫禀报?”
柯嬷嬷苦笑一声,解释道:
“是娘娘不许,娘娘说皇上政务繁忙,不想让皇上过多忧心,故而奴婢等才未曾告知。”
赵景闻言,抿紧了唇,看着侧身对着他的温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好半晌,他终是挥了挥手,让宫人退下,自己则走到温宓身边,把人揽在怀里,无奈一声叹息:
“傻瓜。”
总会为他考虑,自己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