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刘贵嫔看重大皇子估计比看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所以,刘贵嫔这般举止,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反常。
温宓抿了抿唇,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好似自大皇子满月后,刘贵嫔在后宫里格外安静。
若非记得她生了大皇子,温宓恐怕就会忘了后宫还有这么个人。
她手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两下,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许久,温宓没耐心再想下去,烦躁的摇了摇头:
“皇上那边可说了什么?”
“奴婢听小李子说,皇上得知消息后,只说了句知道了,便再无其他。”
这话并未让温宓高兴,她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不止是刘贵嫔奇怪,皇上的行为似乎也不符合常理。
月莹见温宓紧皱着眉头,自觉的站在温宓身后替她揉捏着太阳穴:
“娘娘可是有什么疑惑?”
被月莹按的舒服了些,温宓松开眉心,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几人听后,皆是低头沉思。
半晌,丝雨迟疑的说了句:
“许是皇上不得空去翠微宫?”
只是刚说完,丝雨自己便摇头否定了。
幼白向来想的简单,不经意的说了句:“许是皇上不想看见刘贵嫔呢。”
不想看见?
温宓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就是逃避。
自大皇子满月后,不仅刘贵嫔安静,就连皇上在此之前都时不时的去翠微宫看望。
可究竟是因何才有此变故呢?
又在什么情况下,人才会不自觉的逃避一些东西或者人呢?
不知不觉,温宓自己陷入了沉思,三人对视一眼,让其余人退下,她们好守在殿里。
翠微宫,刘贵嫔早就搬到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