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就不必担心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早已注定的,也都是我的孩子。”
即使,她真的生了个公主,往后又不是不能生了。
温宓到底是从文氏肚子里出来的,只一个神情,文氏就知她在想什么。
文氏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心中有数便好。还有,对夫人,你还是多提防些罢,臣妇自认看人还是颇准的,皇后娘娘在此时留下夫人,怕是也没安什么好心。”
在这如同深潭虎穴的深宫,她也帮不上什么温宓什么忙,自是能多提点就多提点一句。
还别说,文氏到底是能在年轻的时候把控住温郸的心的人,对有些事的看法就是独到。
若非因为一些事,文氏对温郸冷了心,如今也不会有林氏在温府张牙舞爪。
几年未见,文氏说什么,温宓都是听的。
一时间,母女两人一人说,一人听,氛围自是和乐。
再说坤宁宫里,皇后让宫女把文氏送出去后,坤宁宫的气氛顿时就压抑了下来。
林氏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半晌听不见皇后开口说话,忍不住先问出了口:
“不知皇后娘娘留臣妇在此,是有何吩咐?”
她虽虚荣重利,可心里也是有一杆儿称的,皇后独独留下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皇后勾了勾唇角,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林氏的话:
“本宫与林夫人一见如故,自是想与夫人好好儿说说话,夫人不必紧张,本宫不吃人的。”
皇后的安抚,并未让林氏放下心,她强撑着笑,手中的帕子被汗湿了一半:
“臣妇愚钝,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
皇后挑眉,对林氏的话毫不在意:
“愚钝事小,只要听话即可。”
说着,皇后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