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任何人升了位份她都不在乎,只姓王的就不行。
那抹凉意一闪而过,贤妃并未看到。
温宓敛下自己的情绪,挑了挑眉梢,瞧着贤妃脸上得意的神色,忽的就有些不爽。
她垂眸看着手中被自己缓缓转动的白瓷杯子,恐吓道:
“贤妃就不怕,本宫会因你今日的一番话而动了胎气?届时,你且看皇上会不会轻饶了你。”
温宓这话,让贤妃不自觉的联想到赵景冰冷深邃的眼神。
贤妃抖了抖身子,神色慌乱的起身:
“贵妃娘娘可休要陷害臣妾,臣妾今日可不曾来过雅安宫。”
她慌乱丢下一句话,就带着宫人落荒而逃。
直到贤妃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温宓才忍不住伏在榻上轻笑出声。
她才知道,原来贤妃是这么好玩儿的一个人。
愉悦的笑声传出凉亭,令刚来的赵景驻足挑眉。
他站在离凉亭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亭子中笑的开怀的人,扭头问高时:
“刚才是夏容华从这儿离开的?”
赵景的銮杖进雅安宫时,正好看见了一行人的背影,并未瞧见人脸。
故而下意识就觉得是常来雅安宫的夏容华。
高时弯着腰,嘿嘿一笑:
“那皇上您可看错了,方才离开的是贤妃娘娘。”
至于他为何知道?
嗤,这不是当奴才的最基本的眼力劲儿吗?
好吧,高时才不会说他是问了看守宫门的小太监呢。
赵景淡淡颔首,他原是怕新人进宫,宓儿心里难受,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赵景是陪着温宓用了午膳才走的,期间对温宓是难得的小心翼翼。
弄得温宓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她甚至还问了句:
“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