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绣,却着实不是尚衣局人所绣。”
管事姑姑不是没想过冒名顶替,毕竟给温妃做衣裳,那可是祖坟上冒青烟儿的事儿,可要是被发现了,也不是闹着玩儿的,管事姑姑到底没那个胆子。
丝雨闻言,当即面露诧异:
“娘娘还以为这般精致的刺绣,必是尚衣局绣娘的手艺,哪儿知这宫中,竟还有如此手艺出众之人。”
被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比下去,管事姑姑自是不乐意的,可她却无法反驳,只得讨好道:
“丝雨姑娘若是不嫌弃,奴婢定然会让绣工最好的绣娘给温妃娘娘裁制宫装。”
左右这人也找不出来。
丝雨从管事姑姑手里抽出那方帕子,略有些勉强道:
“那好吧,只你可不许糊弄我,这可是娘娘点名要的,若是娘娘不满意,你我岂能有好果子吃?”
管事姑姑连连点头:
“姑娘放心,奴婢回去就交代,定然会让娘娘满意。”
如今皇后被禁足,管理宫务的是夏容华。
而谁又不知这夏容华是温妃的人。
这么一算下来,后宫也算得是温妃的一言堂了,这起子宫人能不讨好吗?
丝雨不知这些人心中想法,只依言又去了趟锦华苑。
谁知丝雨到的时候,夏容华并不在,据锦华苑的人说,有宫人在御花园西北角的枯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夏容华赶着去处理了。
那宫人知道的也不多,丝雨问清楚后,也没多停留,就又脚步不停的回了雅安宫,将这件事讲给温宓听。
温宓把玩着几颗珍珠,听了丝雨说的事情后,心中并无第一次知晓死人时的心惊,甚至还有些平静。
她声音极轻:
“这事儿,等夏容华处理完,自会来告知本宫。”
“那帕子的事儿,可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