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回来,奴婢这才意识到不对,上报了殿中省。”
许是刘承徽的话起了效用,冬葵这会儿极为平静,条理也十分清楚。
太子妃点点头,又问:
“那你可知她失踪前有何异样?”
冬葵紧贴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蜷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并无异样。”
温宓察觉到冬葵的小动作,又见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心里起了疑惑,故意笑着说:
“刘妹妹这宫女的记性可真好,不像我那丫头,刚交代的事情,转头就能忘了去。”
她这话一出,心思多的人当即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冬葵一个一等宫女,秋菊是二等宫女,虽说伺候的都是刘承徽,可做的活儿不一样,平日也甚少有交集的时候。
如此一来,冬葵又怎么能清楚的记得秋菊的异常?
而在太子妃问起的时候,冬葵不假思索的回答更是令人起疑。
刘承徽听罢,面色微变,心中暗骂冬葵蠢货。
太子妃眯了眯眼,听出了温宓话中的意思,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视线忽的就被刘承徽的动作给引了过去。
刘承徽捂着胸口,面色微微泛白,一脸恶心难受的模样,要吐不吐的样子惹人怜惜。
可这殿中坐着的皆是女子,并无人心生不忍,反而冒着酸意。
容良娣眼底的嫉妒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她强自咬牙,装模作样的贱人!
刘承徽享受着旁人的嫉妒,一边毫无诚意的告罪:
“娘娘恕罪,妾身失仪了。”
太子妃不能真的和她计较,只是关心道:
“无碍,可是哪里不舒服?”
刘承徽身后的宫人忙给她顺了顺背,这才好些。
她羞涩一笑:
“妾身近一月来,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