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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姑娘何故不经通传,便擅闯我内室?难道东云姑娘不知尊卑二字如何写吗?”
还有门外守着的宫人,也是废物。
若是让东云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刘承徽盯着东云,眼中一抹凉意闪过。
东云自知理亏,她屈了屈膝请罪:
“承徽主子莫怪,奴婢也是奉了太子妃娘娘的命令,前来带冬葵姑娘去怡和殿的。”
她姿态依旧摆的高,丝毫未曾把刘承徽的质问放在心上。
刘承徽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只要这贱婢一日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她就一日动不得。
不过,她也不是吃那哑巴亏的人。
刘承徽起身,故意挺着小腹走到东云面前:
“即便是奉了娘娘的命令,也断然没有擅闯主子内室的道理。”
“况且,吓着我也就罢了,若是我腹中孩子被你吓出个好歹,东云姑娘还是想想,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她说的话甚是温柔,可话中的威胁,却是将东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东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还请承徽主子恕罪,都是奴婢的错。”
是她有欠考虑,差点就给娘娘惹了大麻烦。
见东云跪地求饶,刘承徽才满意的坐回榻上:
“罢了,左右我也不曾有事,东云姑娘起来罢。”
东云起身后,缓了一会儿,才道明来意。
只刘承徽听了,当即就拧眉问:
“娘娘只传了冬葵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