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凉亭中,温宓拿着一方帕子仔细看了看,眼中带着赞赏:
“你这刺绣的手艺都比我要好的多,用不着我来指点。”
帕子上的桃花绣的层层叠叠,看着跟真的似的。
夏奉仪抿嘴一笑,不好意思道:
“姐姐过誉了,若姐姐不嫌弃,这方帕子就赠与姐姐。”
“自是不嫌弃的。”
温宓扬了扬手将自己原本带着的帕子递给幼白,直接用了夏奉仪送的帕子。
夏奉仪将温宓的动作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不免深了几分。
温宓眸色微闪,能用些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她自是不会吝啬。
她端起杯盏抿了口茶水,才问起夏奉仪:
“你今日让我出来,总不是只为了送方帕子罢?”
若只是如此,那帕子何时不能送?
夏奉仪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只是这事儿总归不是好事儿,甚至还牵扯了一条人命,妾身怕姐姐见了会不适。”
人命?
温宓听了夏奉仪的话,不禁没害怕,反而还有些好奇: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东宫行凶?”
况且,无缘无故的少了一个人,难道就没有人发现?
这个问题,夏奉仪也不是很清楚,她一想起早上看到的尸体的模样,就有些犯恶心。
她用帕子压着唇角,勉强解释:
“妾身也不知,只是看尸体却是有一段时日了。”
那尸体已经被泡的发白了,面容已经肿胀不堪,难以辨认。
她与白芷请安后回住处的路上,因为贪近路,就走了平日几乎没人走的偏僻小道,哪里就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看的那一眼,估计能让她恶心的三日不能用膳。
见夏奉仪这般模样,温宓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