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等屈辱了。
温宓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直接忽视了顾昭训的话。
跟她计较,跌份!
谁人不知,凡是请安,她总会是正好掐着请安的时辰来。
虽不曾迟到,却也早不到哪里去。
刚才顾昭训那话,明着是说夏奉仪,可实则是在含沙射影的暗指她。
如此,她要是能忍得下去,就枉费她这恩宠了。
见温宓没接她的话,顾昭训又是一阵尴尬。
内殿,西袖正在给太子妃梳妆,东云将正殿的消息一一复述了一边。
太子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下是遮不住的青黑。
她吩咐西袖:
“在给本宫上些脂粉。”
她是太子妃,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的。
说完,她才对东云刚刚的话发表意见:
“温良媛近段时间好似有些不一样了。”
就今早这事儿,要是搁在以前,她定然不会直接嘲讽回去,而是等她出去后,然后委委屈屈的告状。
而她,就只能拿出大妇的样子,给温氏做主。
要是她稍微委屈了温氏,就会换来殿下对温氏的百般疼爱。
东云沉吟了一下,也说:
“您这么一说,奴婢也觉着,温良媛近些时候,张扬了不少。”
太子妃想破了脑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何。
她随手将玉簪丢回妆奁里,郑重其事的吩咐:
“多注意一些。”
因为那贱种的事,她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可不想再出什么事让她心烦。
西袖与东云皆低头应是。
直到时辰差不多了,太子妃才施施然的扶着宫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