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宓对身后两人的动静一概不知,她提着食盒入了殿内。
入目便是赵景埋头与书案,手中的湖笔在纸上不停飞舞的情形。
温宓缓缓上前走了两步,将食盒放在一旁,屈膝见礼:
“妾身给殿下请安。”
她刻意放低了声音,赵景头也没抬的叫起:
“起来。”
然后又没搭理温宓,继续换了一本折子批阅。
温宓站在原地,想了想,她绕过桌案,走到赵景身侧,伸出手给赵景按摩肩膀。
猛然一被触碰,赵景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反应过来后,才配合的放松。
但赵景毕竟习武,身上的肌肉还是很硬的,没一会儿,温宓就按不动了。
几乎是温宓刚一停下,赵景就出声道:
“怎么不继续?”
温宓看了眼自己已经泛红的手指,嘟了嘟唇撒娇:
“殿下真狠心,妾身的手都红了,殿下却还让妾身伺候,真真是一点儿都不心疼妾身。”
赵景微微勾唇,语调轻松了一些:
“这不是你要伺候的么?”
言下之意就是,你又在抱怨什么。
温宓瘪着的唇一顿,脸颊上飘上了几抹红晕,她心虚的转移话题:
“不与殿下说了,殿下这个时候想必还没用午膳,妾身特意给您带了汤,还有几碟小菜,您先用些?”
她说着,将食盒里的几样东西摆出来,明明没几样,却满满当当的占据了赵景的一整张桌案。
赵景对她的小心思视而不见,只拉了她的手起身,移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不急,宓儿今日怎么想起来崇德殿了?”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下的命令,也不觉得温宓会不知道这件事。
既知道,就不会明知故犯,想必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