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音,让温宓有些心虚。
她难得的卡了壳儿,不过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理直气壮:
“那妾身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殿下不来,妾身只能出此下策。”
见她不似刚才的沉默,赵景心情极好,轻笑出声:
“如此说来,反而是孤的错?”
他还是更喜欢她理直气壮的歪缠他的模样。
温宓理所当然的点头:
“就是您的错,要不是您不来看妾身,妾身就不会生病了。”
歪理一套一套的,赵景简直没耳听。
索性就换了话题:
“若是再有什么事,直接说与孤便好,不需要你去耍这些心眼儿,知道吗?”
温宓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把话说出口。
不过,这也是她想要的。
她点点头:
“妾身知道了。”
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
到底还生着病,精力大不如以前,正事解决完了,温宓就撑不住困意,窝在赵景怀里睡的香甜。
直到温宓睡熟了,赵景才将温宓放回床榻上,盖好被子,看了温宓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