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种失控,他也不反感就是了。
他看着女人眼中都是他,心里的怒气忽的就下去了许多。
赵景松开手钳制着温宓的手,温宓就因为失力倒在了榻上。
赵景看的眉骨一跳,不自觉的想去扶,却又忍住了。
他没了刚才的怒火,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孤冷了你这么多天,你就没什么要和孤说的?”
赵景一点点的提醒温宓。
只要她认个错,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宠爱她。
温宓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蜷缩,心里思绪不知闪过多少。
经过此事,她更加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男人只希望她专心依附于他,做个听话的女人。
不想看见她手中接触权势,各种小心思算计。
不然,也不会不让她碰宫务。
温宓抿了抿苍白的唇,心下有了决定。
既然他想让他这样,那她就这样。
总有一日,她会让他亲自把他不想给的,都给她。
想好后,温宓掀开锦被起身,她只着了一身寝衣,虽然殿内烧着碳火,可她还是冷的打了个哆嗦。
赵景沉默的看着,没有阻止。
温宓起身后,又跪在赵景脚边,没了往日同赵景撒娇歪缠时的娇媚,有的只是病中的苍白与平静。
她俯身行了个大礼:
“是妾身错了,妾身不该明知殿下忌讳,依旧明知故犯,请殿下宽恕。”
温宓最是知道此时的赵景想听什么话,因此,她也不介意说出来。
更何况,她笃定了他不会罚她,说不准,还有意外收获呢。
果然,在她这句话说完后,赵景一直紧绷的脸色舒缓了许多,他伸出手扶她起来:
“知错了就好,地上凉,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