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宫中规矩,奴婢是不可以在主子面前落泪的,尤其是年节,晦气。
丝雨话刚落,就见赵景忽的站起身。
因为动作过于突然而带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到了赵景的常服上,赵景却恍若未见,径自走出了长定殿。
走到殿门口时,赵景面无表情的扫了高时一眼,冷冷道:
“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高时心里咯噔一下,请太医?
殿下病了?
他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声: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高时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耳边是赵景带着怒气的声音:
“把太医带去承欢殿。”
殿里,丝雨见赵景走了,忙对着主子们匆匆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
有人似是对这场面没反应过来,楞楞的问了句:
“娘娘,咱们该怎么办呀?”
殿下都走了,她们就干坐在这里么?
太子妃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温良媛身子不适,殿下难免关心,咱们就不要过去添乱了。”
她不想再去承欢殿,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妾室浓情蜜意。
膈应的很。
那人看出了太子妃的不耐,怯怯的闭嘴。
赵景一路大步流星的朝承欢殿走去,丝雨落后很远,勉强小跑着才能很上。
床榻之上,温宓紧闭双眼,往日灵动的眸子也不见了光彩。
幼白缴了冷帕子敷在温宓的额头上。
冬日本就冷,又是直接接触冷水,幼白的手指被冻得红肿,可她没有丝毫不情愿,反而还在不断自责。
她早就知道主子身子弱,却只给主子熬了姜汤……
厚厚的帘子被掀开,冷风透进来一丝,又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