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完的。”
她睡着的时候看不见人,也就无所谓。
如今她醒了,就不想看着林承徽碍她的眼,自然是要把人给赶走的。
林承徽紧了紧手中皱的不成样子的锦帕,不情不愿的告退。
出了门,迎着阳光,林承徽才发觉她眼睛刚开始的酸涩只是一般,这时被光一照,才是真的难受。
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生理泪水不自主的从眼眶滑落。
林承徽将帕子按在眼角,沾去泪水。
因为幼白说温宓午睡时喜欢安静,就让泽兰等在外头。
泽兰见林承徽眼角微红,还以为是温宓欺负了林承徽,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她瞟了眼身后承欢殿的牌匾,又瞧了瞧周围洒扫的宫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主子,您怎么哭了?”
那林承徽当即就意识到泽兰的用意,配合道:
“我无事,只是眼睛不大舒服。”
只是林承徽的这句解释,在周围宫人看来,可不就是温良媛张扬跋扈,欺负了林承徽,人还不敢说?
殿内,丝雨把林承徽主仆俩的做派没有丝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幼白气的直跺脚:
“主子,她们一定是故意的。”
早知道,她就应该连烛火也灭掉。
温宓冷笑:
“我不去找她的麻烦,她反而给我下绊子?难不成是瞧我太好性儿了?”
真当她是泥捏的,没脾气?
温宓因为自小不受宠的缘故,很善于隐忍。
如今这样把她气的冷笑连连,丝雨伺候了温宓近一年,还是头一次看到。
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须臾,温宓朝幼白招了招手,对她悄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幼白满脸兴奋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