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午膳,温宓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自己有些酸疼的腰肢,刚想让人伺候自己午睡,就听宫人禀报,说林承徽来了。
温宓一顿,倒是没多少诧异,只道:
“让她进来罢。”
幼白立在一旁,不屑的嘟囔了声:
“还真是心急。”
这个时辰过来,除了年宴的事情,还能有什么?
不过令温宓没想到的是,林承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沉不住气,竟是连一天都忍不过去。
温宓淡淡看了幼白一眼,幼白下意识噤声。
不过片刻,林承徽就带着贴身婢女绕过屏风进来。
林承徽浅浅屈膝福身:
“妾身给良媛请安。”
温宓早在林承徽进来前,就已然坐的端正,此刻见林承徽见礼,她也无意为难她,否则岂不是跌份儿?
虽然她之前害得自己被罚抄书,但她还可以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起来吧,林承徽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
温宓坏心眼儿的明知故问。
林承徽刚准备扬起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妾身是想着,年宴繁杂,良媛许是忙不过来,妾身就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她指尖掐着手心,有些难堪。
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儿,温氏竟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好歹她大小也是个主子。
温宓哦了一声,似是恍然,也没继续挤兑,她视线落在一旁的册子上:
“那也好,林承徽既然来了,就把娘娘差人送来的册子看一看罢,我身子略有不适,就不陪你了。”
说罢,手臂朝幼白的方向伸出,幼白立马上前扶着,两人就进了内室。
站在林承徽身后的泽兰看的目瞪口呆的,她着实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