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宓走的极慢,一步一步极为小心,待走的近了,方才福身行礼:
“妾身给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问安。”
说罢,又朝沈良娣和容良娣屈了屈膝:
“两位姐姐安好。”
赵景薄唇微掀,淡淡叫起后问道:
“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自己还有伤?
温宓眉眼间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担忧,既不虚假,也没有特别热切。
她说:“妾身担心殿下。”
话语顿了下,温宓洁白的贝齿轻咬了下唇,似是顺带般的又说了句:
“也担心皇嗣。”
是的,她并不担心刘承徽,仅仅只是担心皇嗣而已。
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赵景的脸色却好了许多,他斥了句一旁伺候的高时:
“还不给温良媛赐座。”
高时被训斥,忙亲自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赵景右下首。
温宓下意识的看了眼正在一边站着的沈良娣和容良娣,不好意思的朝她们二人笑了笑。
她没有立即坐下,反而有些为难:
“殿下,两位姐姐还站着呢。”m..??m
总不好她坐下,让两位良娣站着吧。
赵景是不怕人说,可她就会被人扣上不懂规矩的帽子了。
赵景掀起眼皮子,不耐的看了眼高时,骂了句:
“蠢奴才,什么都要孤来说?”
高时干笑着受了,又去搬了两把椅子回来。
大启向来以左为尊,太子妃坐在赵景左侧,看着右侧的温宓,笑着关切:
“许久不见温妹妹,温妹妹的伤既然好了,怎么不去怡和殿和姐妹们说说话呢?”
温宓眼神微闪,对这表面关切,实则上眼药的话已然见怪不怪了。
太子妃不就是想说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