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丝雨的神色,温宓就知她在想些什么。
温宓无奈的摇了摇头:“听你们的就是。”
总是为了她好,只是又要有几日不得自在了。
到底才好,温宓也只是在室内走了几圈,就又被扶着坐在软榻上。
幼白蹲在温宓脚边给她按摩,丝雨立在一旁,端了茶盏递到温宓手上,不紧不慢的开口:
“主子,奴婢今儿听到了一件趣事。”
她买了个关子,只说了一句话,就停下了。
温宓抿了口茶水,抬眸就被丝雨略带喜色的神情给勾的心痒痒。
她放下茶盏,推搡了下丝雨,催促道:
“还不快说。”
坏丫头,故意吊她胃口。
丝雨闷笑出声,配合的往后退了一步,才道:
“今早奴婢去取早膳时,刚走到膳房外,就听到有两个丫鬟在争吵。”
因为入口的食物皆是重中之重,所以温宓的膳食,都是丝雨亲力亲为的。
丝雨顿了下,继续道:
“当时看热闹的人有些多,奴婢并未看清楚是谁,等人散了后,才从旁人口中知晓,原是沈良娣身边的紫苑与刘承徽身边的冬至。”
温宓手支着下颌,纤细的眉梢上扬,略有些诧异。
照她对刘氏的了解来看,她也不像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平日知道小心谨慎,扮猪吃老虎的,怎会一有孕,还未曾坐稳胎就张扬起来?
丝雨的声音还在继续:
“奴婢详细问了才知道,竟是为了一碗奶白人参鸡汤。”
奶白人参鸡汤算不得名贵,但是费时费力。
一碗鸡汤要小火不间断的熬制十二个时辰,才熬出那么一小碗。
这是沈良娣老早就吩咐了膳房的人准备的,可谁曾想到,刘承徽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