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喜意的进来,附耳在容良娣耳边说了句话。
容良娣面上是掩不住惊讶:
“她是脑子被摔没了吗?”
便是她,便是太子妃,在现在刘承徽求见时,也不敢拒之门外啊。
若是刘承徽回去后有个什么不适,传了太医,岂能有她好果子吃?
没错,花榆说的便是温宓拒见刘承徽之事。
不过,得了这么个好消息,她有些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高兴的不行。
——
晚上,夜幕降临,赵景回了东宫,本想去常宁居看看刘承徽,结果就听到高时禀报了这件事。
然后脚下一转,就去了承欢殿。
温宓才用了晚膳,正看着从宫外淘来的话本子消食。
外间忽的就传来宫人请安的声音。
随后,是内室的帘子被掀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温宓随手丢了话本子,朝赵景甜甜一笑:
“妾身身子不便,就不给殿下见礼了。”
她话落,赵景就坐在她身旁,斜了她一眼:
“孤也不缺你这一礼。”
说的倒像是苛待她了般。
赵景细细打量了温宓的脸色,见她面色有了些许红润,脸色也温和了些。
他放柔了声音问:
“身子可还疼?”
女子昨日醒来时,疼的泪珠直掉的情形,他到依旧记得清楚。
温宓从小就会察言观色,且她伺候了赵景近一年,对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见男人心里对她尚有怜惜,自是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
玉手拉过男人的大掌,紧紧扣着,她笑着道:
“殿下多来看看妾身,妾身就不疼了。”
温宓原说的是句玩笑话,却不想赵景一口应承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