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说,她是来请罪的。”
“请罪?”
温宓险些被气笑了,她可不敢当,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更何况,她也不惜得她的请罪。
要是想请罪的话,早干嘛了?
现在倒是假惺惺的装好人。
温宓抬眼朝外看去,就见刘承徽柔柔弱弱的半靠在婢女的身上,一副站久了的样子。
她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你去让刘承徽回去,就说我刚服了药,又睡下了。”
这次轮到幼白惊愕了,她张了张嘴:
“主子,刘承徽到底怀着身孕,咱们不见,不好吧。”
她可以预想的到,要是刘承徽连承欢殿的门都没进就回去,那后院儿尽皆是关于主子的流言蜚语了。
温宓轻哼:“有什么不好的。她害的我受伤,还不许我发泄发泄么?”
受了委屈的是她,要是她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刘承徽姐姐妹妹叫的亲热,那才不符合常理呢。
幼白见是在劝不动,只好照着原话说了。
刘承徽低头静默了下,似是失落,随后又抬起头,若无其事道:
“既然温姐姐睡了,那我改日再来。”
话里听不出一丝怨念。
幼白福了福身子:“承徽慢走。”
眼见着刘承徽走远了,幼白才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