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味道,温宓有些抗拒。
她一贯吃药艰难,若是止痛药这般难吃,她还不如忍着疼呢。
她的抗拒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赵景看出她的不情愿,又想起这人一贯娇气,刚想抬手接过药碗,余光却瞥见太子妃正看着他。
他手一顿,转了个方向扶起温宓,朝一旁侯着的宫人道:
“去取蜜饯来。”
幼白见状,忙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到温宓嘴边。
好在温宓知道以自己身体为重,也没过多矫情,只那苦味着实难以忍受。
直到蜜饯进嘴后才好一些。
服完药后,高时也回来了,还带着那颗刘承徽掉了的珍珠:
“殿下,奴才在凉亭外找到了这个。”
赵景挥了下手,示意高时拿给刘承徽看。
他不耐的撩起眼皮子:
“你还有何话说?”
太子妃没想到刘承徽这么胆小,竟然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虽然温氏摔成这样,她也深觉解气,但她到底记着自己的身份。
她声音严厉:“刘氏,你竟如此歹毒。”
说完,又看向赵景,请示道:
“依殿下看,该如何处置?”
左右刘承徽与她无碍,怎么处置都好。
赵景将温宓安置好,起身走了两步:
“你做主便好。”
该给太子妃面子时,他不会吝啬。
果然,太子妃心下满意,她想了想道:
“不如就贬为昭训……”
话未说完,刘承徽贴身婢女就惊慌的叫道:
“主子,您怎么了?”
刘承徽软软的倒在婢女怀中,似是随时要晕过去般。
她有气无力的捂着腹部,哭喊出声:
“疼,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