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这也就罢了,妾身都快抄好了的,您忽然出现,把妾身吓了一跳,纸都脏了。”
她抬起手,将红肿的手腕凑近在他眼前:
“殿下不知道,妾身抄了许久,手腕都红了呢。”
温宓声音本就娇糯,此时软软的指控,更有种撒娇的感觉,没让人觉得厌烦,反而觉得她娇气的可爱。
赵景勾了勾唇角,身体朝前倾,凑在温宓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
“如此说来,却是孤的错,可谁让宓儿太过甜美,让孤欲*罢*不*能。”
再是矜贵漠然的男人,在这事儿上,会的东西总是无师自通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宓耳侧,小巧的耳朵一下子红透了,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
赵景眸色顿暗,原还在脸颊上的大拇指不知何时移到了粉嫩的唇瓣上细细摩挲。
下一瞬,温热的唇就代替了生了茧子的手指。
男人一贯强势,善于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温宓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微微娇*喘着,刚才要算的账忘得一干二净。
赵景抚着温宓的青丝,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
直到陪温宓用了晚膳,赵景才起身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让人送了凝脂膏来。
幼白一边给温宓揉着脂膏,一边欢喜的说:
“殿下真宠主子,奴婢听说,这凝脂膏很是难得的,用的都是珍贵药材。”
温宓红唇微肿,她用帕子遮了半张脸,说:
“再珍贵的东西,也是给人用的。”
丝雨笑着在一旁收拾桌案,正准备将温宓抄好的女戒女训给整理起来,却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她满脸疑惑:
“怎么找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