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姬仲不耐烦道。姬世贤在门外等了良久也不见父亲开门,便独自离去。不久后,严录也离开了。姬仲独自坐在软绵沙发上焦灼。正在这时,他办公桌上放着的那盆长信草开花了,长出了一片白色花瓣。姬仲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眼睛一扫,睡意顿时全无!他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直奔长桌,一把揪下信瓣。只见上面寥寥写着几个字:“求见国主,告知管赫真相。”
姬仲看完后,全身乍凉,恨不能指尖成冰,发根成霜,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拿着这片新鲜的信瓣,还没完全长成信卡的样子。这盆长信草是国正厅的密匙,记载了姬仲和他父亲姬僚两个人的灵纹,只有他们两人同时的亲信才能通过这盆长信草找到他们。
“不是他,不是他。”姬仲喃喃道,看着手中的信卡,那上面的笔记不是他预想的那个人。当今世上只还有一个活人知道这株长信草的密匙,剩下的两个都死了,然而这笔迹显然不是那个活人的。姬仲的冷汗冒了出来。
“是谁,到底是谁,”姬仲的嘴唇开始打颤,“东华和叶有信都死了……还会是谁……”
忽然,信卡上又传来讯息:“国主,我这就到,请您开门。”
姬仲好像见到鬼一般,一把丢了信卡,死死盯着房门!突然,姬仲会客厅的地板下面传来了“敲门”声!姬仲一个摆子,险些叫了出来。“是鬼!是鬼!”他心里大喊着,不敢出声。片刻,地板下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姬仲面露青筋,打着寒颤恐惧道:“谁!”
只听一个细软的声音从地面下传来:“国主,属下有事相告,还请您打开暗道。”
姬仲耳朵一愣,心道:“不是东华!”他又大着胆子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会知道这条暗道!”
地板下传来恭敬的声音:“我是为您清除障碍的人,您打开暗门便知,您若顾虑不愿召见,属下这就离开。”